即便她选了个角落得了病、从没有人理会的垂死婴儿,这种金属刺破皮肤的触感也永永远远留在了她的脑海里。
        也许多年后午夜梦回,她依然能嗅见孤儿院里威士忌混和消毒水的气味。
        不过,在那之前,她先要说服自己心中的灯火,不被痛苦的风暴熄灭。
        “很好。”
        汉斯笑了。
        她今夜十分愉快。
        夹碎了一颗颅骨,得了分成,又将弗洛伦斯拉下水。
        “如果你之后胆敢到警察局检举,弗洛伦斯。孤儿院里的护工也会指认你——你出身不凡,应当知道名声多重要,是不是?”
        手持染血剪刀的少女低着头。
        她缓缓跪倒在婴儿床前,不管汉斯的阻拦抱起那心脏被刺穿的婴儿,嚎啕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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