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件事让费南德斯,以及在座的所有人警惕——或许也只有他需要警惕。
        那就是。
        查尔斯·罗伯特·达尔文必须死。
        而对一个将死的命运加诸感情无疑是愚蠢的。
        费南德斯想起在「丰塞卡」之家里见过的一位女士。
        当时他还和吉尔丝不算太熟。
        被邀请上楼时,就瞧见那女士抱着一条僵硬的卷毛尖嘴子狗哭得死去活来——他能够理解这种悲伤,却无法理解这些人的‘愚蠢’:动物的寿命显然比人类短太多。
        倘若换一只能够活上两百年的宠物,他还勉强还乐意养上些时日,至少用不着像那女人一样,刚爱它爱的死去活来,就要哭它哭的死去活来。
        他想,这也是人为什么要生孩子的原因。
        因为人总要爱点什么。
        动物的寿命又太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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