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她基本都是以这样的行状面对他——有时说些下流的笑话,然后,在他没反应过来之前,自己先笑个不停;
        有时又说着说着,忽然诡异地沉默下去,一言不发直到罗兰帮她擦完身体,转身离开。
        她时哭时笑,像个疯人(或者本身就是)。
        罗兰还常常听见她在迷梦中呓语,叫着‘妈妈’。
        不过唯一每日都在进行的,除了‘治疗’外,就是故事。
        是的,故事。
        五个,十个,像时间一样不知多少的故事。
        妮娜小姐,自己这位姐姐不知从哪儿得来的,那千奇百怪的故事。
        她每晚都讲给他听。
        在他给她清理身体的时候,或两个人在黑暗里沉默时,突然没头没尾地讲。
        听得罗兰心驰神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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