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家很快增添了一个新的成员,女儿玛丽亚。

        后来我复出参加了1992年奥运会,成为梦之队的一员,这是我无法抗拒的。

        至于做教练,我依旧持否定的态度,我没什么兴趣。

        我不能确切的告诉你,我什么时候改变了主意。

        可能是1993年波特兰悲剧触动了我,又或者1994年辛普森案改变了某些想法。

        还有可能是上映的《阿甘正传》让我想重新投入到滚滚的历史潮流中。

        但更直接的原因可能是——我住在佛罗里达的那不勒斯。

        那是世界上最好的居住地,但在那儿只有很少很少的事情可以做。

        在这个世界正发生轰轰烈烈的变化时,我却变得无所事事。

        一开始我是很喜欢待在那里的,人们认出我但不会找我签名。

        他们只满足于挥手和我打招呼,那是一段平静安宁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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