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若自知此法不是上乘之法,可眼下朝野之中,只有顾国公府可救孙其。”杜芳洲不理会那些嘲讽。
虽说高家大权独揽,但先帝也不是傻子,在位时不仅大力提拔顾国公府,命顾国公的亲弟顾为生镇守北域边疆,封瑾王,抵御淮柔,使得西北大权落在顾为生手里,从而得以制衡高氏。
可谨王远在千里之外,虽说拥有西北军权,但皇城的禁卫军可是掌控在高家手中。
“如今也只能去求顾小将军。”陆书低眉叹气,走前不忘看一眼那两个女子坐过的位置。
此事定然是有告密者,若真是此二人所为,他陆家该当如何。
“殿下,孙其已经被高晟带走,何苦要惹他人注意呢?”马车里坐着两位女子,正是茶肆中的悄无生息离开的女郎。
“孙其卖主求荣死不足惜,废太子府唯剩他一个幕僚躲过杀身之祸,他以为自己做的事可以瞒天过海,实在是蠢,高氏残暴不仁,我何不推他们一把,借用孙其加深文武百官对高氏的怨恨。”
江庭芜从袖中掏出一封密函,上面写的赫然就是孙其曾为废太子府幕僚,召集贤者在此密谋。
“高家这些年如鱼得水,好日子也该到头了,”珉莹又问道,“殿下,接下来该怎么办?”
江庭芜问道:“岳兴棋那边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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