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婆挪到新娘子身旁,右手抓住她臂膀,就要强行压着新娘子拜堂。不料,却被新娘子一把推开。

        盖着喜帕,新娘子忽然开言道:“桃在露井上,李树在桃旁,虫来啮桃根,李树代桃僵。树木身相代,兄弟还相忘。”

        说完,一把扯掉头上红布,刘郁离冷眼看着身旁之人,凛声质问道:“不知此时与我拜堂的,是桃树还是李树?”

        死白的一张脸赫然呈现在眼前,惊骇之下,新郎倒退了一步,“你……”

        高堂上,新郎父母直接站起,王老爷当即怒斥道:“什么桃树,李树,谢家是怎么教女儿的,疯疯癫癫,言行无状!”

        一旁的王夫人肉笑皮不笑,说道:“喜婆,新娘子失心疯了,还不赶紧给她盖上喜帕。”

        众宾客无不瞪大眼睛,竖起耳朵,伸长脖子,喜宴参加过不少,但第一次见仪式还没完成,新娘就自己掀了喜帕,大闹喜堂的。

        喜婆连同一旁的仆妇,四五个人齐齐围住新娘,伸手欲抓之时,新娘一脚踢开一个,左手一把抓住新郎手腕,用力一拽将人揽入怀中,眨眼间一把匕首架上新郎脖颈。

        冰凉的匕首贴上温热的皮肤,新郎脖颈顿时激起一片鸡皮疙瘩。

        不少宾客倒吸一口凉气,青衣公子摸了摸自己脖颈,觉得成亲有风险,娶妻当谨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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