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陈轻央显见的有些局促,低下头去木声道,“此事我会解决,不会危及定远王府。”
但凡袁兆安进入三司法时透露半句,恐怕也不需要什么孩子了,靖帝立刻就能将这天大的罪名,依葫芦画瓢的泼给定远王府。
梁堰和事先猜到过事情发生,并做足了准备,虽然她这一次莽撞行事,但是错不在她。
毕竟是情有可原,况且为了已经发生的事情在去争论并没有任何意义,他声线平静的阐述道:“若是此人无用,那他便不会活下第一场审讯。”
陈轻央怔怔看了他片刻,慢慢深吸一口气,几乎是艰难的从唇齿间挤出这些字,“实权藩王勾结京官,王爷是生怕北地兵马给陛下的压力还不够大啊。”
梁堰和轻笑,眸光淡漠疏冷:“人是陛下亲自选的,上书谏言是左相的人,监察是皇城司,审讯有三司法。从皇城司送出来的人,死在了审讯第一关,当罪的也该是三部与一司。”
陈轻央喉咙黏住似的,有些说不出话来,她本想着只要先将人移出皇城司,总是有办法能够解决,最简单的就是让人直接没了,或是变成袁乃兴那样的疯子也不是不行。
她有的是办法让那些人查不到她,虽然这样做的风险很大。
但这已是下策中的,上上签了!
梁堰和的布局显然要比她复杂许多,甚至可以说的上是滴水不漏,几乎是将所有人都算计进去了。
但是在缜密的计划,总会遗落下蛛丝马迹,袁兆安一死对她有益,但是靖帝势必不会善罢甘休,北地兵马是镇山之石,也是悬头利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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