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通进银台司事荀炜,站出来道:“与此案涉案人员皆已入狱,一日前曾在虞衡司郎中府上发现了他的尸体。”
他未言明的是,这虞衡司郎中是病死的,直接来了个死无对证。
“所以此案便是将所有人关进诏狱,在供他们吃喝老死吗?”
靖帝的话语气平平,却是让这偌大殿内鸦雀无声。
他眼神给向几个平日谏言奏疏漫天上的人,一个个不是避而不见,就是低头装傻,靖帝沉声轻呵,瞳目凝瞪:“徐卿,你来说。”
兵部尚书徐和廉已经是一把老骨头了,还要来做这出头鸟,他轻叹一声越出人群,走上台前,声音凛凛躬身道:“此事兹事体大,牵连甚广,必是背后有居心窥测之人再以此推波助澜,将现有的线索串连,严加审问找到那幕后之人,方才合适。”
龙座之上的帝王轻扣案台,垂眸望下台底众卿,忽然冷声道:“那照徐卿所言,认为此事该如何做呢?”
徐和廉面无表情看了一圈身后朝官,触上一些人的眼神后,心中大呼晦气,皇帝这真是想要搞死他啊!
此事若越扯越广势必会惹来一波动荡,到时候便是谁也别想独善其身了。
他咬了咬牙,说道:“微臣不知,但若是兵部治下有人胆敢结党营私,做出这种胆大包天的事情,微臣必不姑息!”
“如何不姑息?”靖帝前倾了身子,严肃道:“徐卿不如做个典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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