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日陈轻央都不曾外出,白日就待在自己房间,若是天气好了便在亭下坐着,遇到下雨就在书房练字。
从前澹台殿内她便清净,真正在她跟前伺候的人很少,粗使的丫鬟婆子如今也属她这院内最多,大都安置在后罩房,等候差遣。
一日午后,陈轻央收到了三哥送来的书信,陈清裕如今接管了通州粮仓巡查事宜,方才到通州便寄了许多新奇的小物件回来。
陈轻央将东西逐一把玩过后让窈琦将其收好,她一边书写回信一边问道:“王爷外出几日了?”
窈琦提她研磨,闻言答道:“奴婢特地去门房问过,是前日下午出的。”
前日下午……她落笔的手一抖,晕了一团墨痕在上面,整张纸都作废了。
这么些天,她竟然一点也不知。
“那袁家可有什么风声?”
“回殿下的话,听闻如今袁家大小都下了狱,男子流放,女子皆充入掖挺。若是涉事之人据说另有安排。”
陈轻央点了点头,不再过问,将思绪放在信纸上,回信写了一些日常,又叮嘱他平安。
她亲自拿去门房,在经过小门房的一段路时,陈轻央脚步停顿了一下,两道身影一前一后从游廊另一端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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