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女子,却胜有风情,定是阉奴了。

        当时他们相视一笑,心中唾弃起来,看来这大伯父一家也不是光鲜伟正的人,私底下也养这些小玩意。

        既然如此,他们也想尝尝味道,就是不知道小公子有没有先着手。

        连着物色踩点了好几次,摸清了这家奴的行动轨迹。结果现在到手的乐子是这个鬼样子,肥胖的那个公子恼羞成怒,提脚踹了上来:“居然是个哑巴,可惜爷喜欢会叫的。”

        乔木被踹翻,身子侧倒在一边,手指抠到了梆硬的冻土上,指甲盖崩裂了好几块。那苦心维护的蔬果被牵连滚落一地,糊上了尘土。

        今天无论如何,乔木回去都要遭管事婆婆的一顿毒打了。

        望向滚到湖水里的一棵白菜,乔木瞳孔紧缩,眼中的黯寒有一瞬间翻涌。奴性可以流淌在血液里,但是刻不在她这个现代人的骨子里。

        她但凡能说话,是真的要问候这两傻子祖宗十八代了。

        但那复仇的烈焰只燃了不到两秒,就死寂得无了踪影。乔木她若孑然一身,这穿越的日子爱过不过,爱死不死,胡来闹了一通后,把她乱棍打死也行。但是这里的家奴至亲对她极好,让乔木感受到现世缺失的亲情,她不能自私到不顾他人性命。

        任何人都可以不把家奴当人,唯独她不行。

        所以乔木只得放下所有自尊,没有再发出怪声,一昧地在地上给这二位爷磕头。背后结痂的伤口还没有好,隐隐作痛,她今后的日子看来更加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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