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二话音一转,看着沉闷的余满山,他已经没有之前在堂屋送礼的意气风发,李老二感觉舒服了不少,开玩笑的语气说道:“秋社日那天,余桑硬是要给我家写个借据,不知道满山你知道不?”
他问:“她年岁小,嘿嘿,不知道这借据算不算数?”
他又一次重复:“家里最近送英才去镇里读书,那书本笔墨纸砚的真是贵啊,怪不得一般人家都读不起书呢,又要过年了,家里有些不富裕呢。”
“嘿,余桑指天发誓地硬说要过年前把五贯钱还上......我这个做舅舅的,只当她小小年纪不懂事。”
李老头酒虽喝得多了点,但还是很好面子的,一听李老二这话,这哪是该当着人多的面说的?
他呵斥李老二道:“不能喝就少喝点,没得喝多了在这胡咧咧!”
余满山本就压抑着没说话,一听李老头这意思,那就是催着他还钱了?只是苛责李老二不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闹得大家都没面子,应该私下催他还钱?
忽然一阵寒冷的冬风在院坝扫过,众人打了个激灵,余满山终于忍不住,“砰”地一声拍了桌子一下,站了起来。
他没有大吵大闹,也没有动手,声音压抑着怒火,他看向余桑这桌,喊余大郎余二郎道:“大郎二郎,你俩现下就回家去,跟你婆婆说,让她拿五贯钱出来,把那借据也拿出来,你俩好生把钱背过来,咱今天就把这五贯钱还了!”
余满山这突然一拍桌子站起来,院坝上坐席的人全部都看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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