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杏对于卫伉只是有些看不上眼,还没有到对公孙敬声这般厌恶的地步。
公孙贺也十分颓败,忽而有些心冷,只觉得是自己未尽到教导之责,一心想着在擅长的立功,放任这个儿子被母亲宠溺,无法无天到了今日这个地步。
他从来没有怀疑过国师那句日后贪墨军饷的事情,从今日的事情来看,他这个儿子就已经废了。
如同一块腐肉,若不早日割去,留在那里只会祸及全身。
可惜的是,公孙贺这个当父亲的没有早日发现,任由腐肉扩散。
以至于现在的状况,他已经无法掌控了。
卫君孺也好像预感到了什么,紧紧地抱住了怀中的孩子,她不再说话,只是一个劲的流眼泪。
三言两语的,先是得罪了冠军侯霍去病,再是得罪了长平侯卫青。
现在能主宰他们命运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刘彻,另一个便是她讨厌的女人。
陈杏意味不明的瞥了一眼卫伉,那眼神其实没有什么含义,却叫卫伉莫名哆嗦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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