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敬声看着眦欲裂的表兄朝他露出了一个浅笑来,就像是他们平日里玩闹的那样无害又寻常。

        “没有没有,就是卫家大表弟教我说的。”

        “他说他也早就看国师不顺眼了。一个臭女人被捧得那么高,也不怕掉下来把她给摔死了。”

        只是卫伉却忽而觉得浑身发冷,他搞不懂这个表兄究竟在做什么。

        明明是他们是亲人,明明他们的关系那样好,为什么要害自己?

        “卫伉你来说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卫青再也控制不住额角的青筋,也已然下定决心在明年出征之前,他要多抽出些空闲时间来管教这几个儿子。

        不然到时候还不知道会传出什么滔天大祸来。

        此刻的卫伉十分惶恐,有些不知应对,听到自家父亲的话,下意识的为自己进行辩驳。

        “我我没有教表弟这些话,那日我逃课了,根本就没有去西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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