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子对这群胆小的家伙怪声地“嘁”一声,这把本就瑟缩在屋内的渔民又吓得不轻。
鎹鸦抖了抖身上的余雪,招呼道:“无一郎,村长就在前面等你。”
“好。”时透沉吟着,跟着银子继续往村落深处走去。
在鲛渔湾的最里面,立着一栋与这荒芜破败的渔村格格不入的红墙建筑,形如扁舟,通体用殷红油漆粉刷,连屋顶也是,没有第二种颜色,渗得人发慌。
外边还竖着一个十字形的大铁架,底部锈迹斑斑,上面像被火炼化一样,发着黝黑的光泽。
时透盯着这铁架看了很久,直到有人叫他。
白发苍苍的老者已经在屋檐下等候多时了,满脸褶皱又干瘪发黑,眼窝凹陷,眯成细缝的眼睛泛出精明混浊的白光。手中拄着拐杖,身披蓑衣,身后还站着两个中年男子。
右边那个高大凶悍,满脸横肉,像重量级的相扑选手,满眼凶光,看着时透无一郎的眼神都带着提防戒备。
左边那个偏矮,穿着黑白条纹的和服,双手交叠着放在袖中。面相看着没那么凶狠,只是那双细长入眉的鼠眼,看着让人生腻。
雄贵和及本他们都是村长藤川的养子。
听到远处的脚步声,村长藤川艰难地前倾着身躯,身子颤巍问道:“是鬼杀队的霞柱大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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