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路上的行人,恐怕也是因为朱砂坊积威太重才不敢直视的。

        白启云知道,这件事上对方没有必要骗他。

        随即,绫人话锋一转。

        他那深沉如水的双眸中透露出一丝犀利,如同隐藏在溪流之中的一柄暗剑,随时准备展露锋芒。

        “这朱砂坊在我接手前确实漏洞百出,暗病多如牛毛,就像是那被敲出几个大洞的危房,岌岌可危,不过在新的方向下,这朱砂坊确实在不断改善着自身,最终变成了现如今的模样。”

        说的虽然是朱砂坊,但在白启云听来却像是在暗指些什么,不禁正色道。

        “但即便如此,我在来的路上看见了到道边的人们依然在躲避着朱砂坊,可见即使朱砂坊做了些许的改变,但依然是那个在人们心中危险至极的地方。”

        “哦?阁下有什么见解吗。”

        或许是因为很少与人交谈到这个地步,绫人心中也生出了不妨听听他人见解的想法。

        白启云端正了自己的姿势,说出了最近这些天在稻妻游历后在内心中逐渐扎根的想法。

        “我从璃月而来,近日曾去往清籁岛一观,却发现这清籁岛上的居民与离岛之人大相径庭,虽然不至于家家富庶,但也是每年都有盈余,我观朱砂坊于离岛,就如同鸣神岛之于稻妻,即便略有改动,但无论怎么改,东西还是那个东西,人们对其的印象都不会有太大的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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