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吧,这到底是哪。”
钟离端坐在椅子上看着面前的吟游诗人。
但温迪其实也对此处不是很了解,他只清楚此地没有出口也没有入口,一旦进来除了用暴力破解之外便再无方法可以出去。
老友在此,温迪也不再拘谨,连忙从身后的挎包中掏出一瓶随身携带着的蒲公英酒自斟自酌了起来。
“其实我也不清楚,我被捉进来也有了一段时间了,除了一开始有个声音搭理我下之外就再也没动静了。”
不提这个还好,现在回想起来自己就这么被人给捉进来,温迪心里还有点郁闷呢。
自家的风花节都没赶上,真是扫兴。
“声音?”
闻言,钟离的双眸中透露出了一丝感兴趣的神色。
“怎么,你来的时候没有听见吗,那我估计很快就会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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