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这场临时的饭局散会后,珐露珊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喂,小子,你怎么要跟我一块去?你不上学了?”
珐露珊掐着腰,娇俏的脸上此时拧做了一团。
不同于讲师,教令院的学生可是没有资格随意外出。
毕竟现在的他们连最低等级的学者身份都没有。
但白启云很显然没有把教令院的规定放在心上,他摆了摆手随意道。
“随便啊,请个病假不就行了,反正来回就一个星期,抓紧一些也耽误不了什么,再说了这一路上不还有老师你呢吗,给我开开小灶又不是什么麻烦事。”
“别闹!你可是学生,哪有学生主动找借口逃学的!”
“那您的意思是让我眼睁睁看着您一个妙龄女子跟一群沙漠大汉独自前去遗迹?别吧,那怎么说都有点太危险了。”
白启云耸了耸肩,无视了珐露珊的故作腔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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