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启云发出了意味深长的声音。
既然知道这件事是违反条例的,竟然还敢请求卫兵的帮助。
这个人,很是大胆嘛。
“所以,你竟然敢冒着违反条例的风险也要跟我说的事,应该不简单吧。”
见到少年不想其他卫兵那样,一旦知晓违反条例就立即翻脸抓人,毗加尔的神色稍定。
“没错,花神诞祭虽然违反条例,但那也是在举行之后的事情,在没有举行之前,我们的所作所为充其量也不过是准备一些货物跟材料罢了,所以比起教令院的威胁,真正让我们头疼的事情来自别处。”
说起这件事,毗加尔就气不打一处来。
“我们的主会场是大巴扎的祖拜尔舞台,但不知为何,有一家富商盯上了祖拜尔大舞台,想要用那块地来做别的事,在不知道那里打听到了我们的事情后就开始疯狂地找我们的麻烦,就是为了不让我们举办花神诞祭。”
对方的人手有很多,而且远比他们这些人有权有势。
碍于他们本身举办花神诞祭就是违反条例的行为,他们还没有办法向教令院求助,只能一边忍受着对方对他们的骚扰,一边准备开展花神诞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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