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她的背影，白启云不由得叹了口气，脑海中却满是之前那个女人所说的话。
————
救济社的社长，白玲珑。
她是如此称呼她自己的。
虽然她对白启云的态度友善到让人感到违和，但却没有过多地透露有关自己的情报。
只是在介绍她与兄长之间的关系时顺便提了一句。
当然，更重要的情报还是旋魔会的相关信息。
但在了解敌人之前，了解自己更加重要。
‘你知道自己究竟是谁吗。’
这是那个女人对他提出的第一个问题。
白启云思索了片刻，却想不出一个具体的答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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