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妈妈心知肚明,抚着闰姐儿的脊背,温声道:“姐儿你想想,是跟窈娘较劲儿重要,还是自己的终身大事重要?”
良久,闰姐儿臊红着脸,缓缓的嗯了一声。
刘妈妈这才笑起来,又拍拍她的脊背,像小时候那样,轻声地哄:“过两天夜里,我便穿过葫芦洞门,偎雪坞又不大,只管……”
刘妈妈小声低语,哄得闰姐儿连连点头,连抽噎声都平复了不少。
两人正说着话,忽听得外头院中传来大声詈骂——
“嚎得这么厉害,哪个杀千刀的搁屋里放气呢!明儿还要不要伺候主子了?”
“贼歪剌骨的东西,有点子福气都被哭干净了!”
房里的闰姐儿听了这几句,只面色刷一下惨白,整个人气得直哆嗦,“妈、妈妈……你瞧见了……窈娘、窈娘她……”
待听得一句“再哭下去,仔细明儿我锤你!”闰姐儿眼泪霎时滴落如雨。只俯身趴在床上,又不敢出声,竟生生将嘴唇咬出血来,急得刘妈妈一个劲儿的喊“姐儿不哭、姐儿不哭。”
“李妈妈!”骂不了几句,另一间屋子里便传来绿莺怒斥,“还不快快住口!大晚上的,也不怕扰了主子清静。”
见馥娘出了头,站在院子里骂人的李妈妈这才收了声,又匆匆进了窈娘屋子讨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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