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是库房里没合适的画了,要么是不上心。
只是自家前来投奔,人家又是好吃好喝的招待,又给地方住,感谢都来不及,哪儿还能挑三拣四呢。
林稹面不改色地行礼:“还请王妈妈替我谢过叔母,劳长辈费心了。”
“使不得,使不得。”王妈妈赶忙侧开半步避开,舒展了眉眼道:“哪儿能叫大娘子来谢呢,本就是应该的。”
两人又寒暄了几句,王妈妈这才带人走了。
室内只剩下林稹和枣花两人。
林稹就笑着去看枣花。
双手已洗过了,但皮肤粗粝,指缝略黑,有泥,是个做过粗活的。
一见林稹看她,枣花赶忙去倒水,瓮声瓮气地递过去:“大娘子喝茶。”
林稹见她拘谨,便玩笑道:“枣花,我生得黑,你也生得黑。我们黑娘子配黑女使,正是天生一对。”
枣花忍不住咧嘴一笑:“大娘子说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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