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闹得这麽大,不能不处理。

        阿蒖先是一拜,随後看向威安伯:“威安伯,这怎麽说起?你不是好好站在这里?”

        威安伯目光恨恨:“宁世子,你就不要装蒜了,你敢发誓,你从没给我一家下药吗?”

        前些时候他努力造小的,结果好些时日都没动静,以为是身T亏损。於是请来大夫调理,才发现不能生了,接着他夫人也被诊断出不孕症。

        在他还在思索是谁下手的时候,元嘉跳出来说,这肯定是宁真乾的。

        原本他还是不怎麽相信,可後来元嘉又说了一事,在新婚之夜给宁玉彤下绝孕药。

        如此宁真就有理由毒害他们了。

        威安伯气疯了,可那时宁真不在京城,不知道去了哪里做什麽。一听到对方回来,他便进g0ng告状。宁真害他断子绝孙,这一回,他一定要让对方付出代价。

        “我发誓,确实没给你们下药。”阿蒖语气平淡地说,“话说回来,威安伯告状应该要有证据吧?”

        “你是报复,”一旁的周元嘉眼睛猩红,“你是在报复我们。”

        “报复?”阿蒖瞧着他问,“你与家姐之间已经桥归桥路归路,我为何要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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