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雯连忙说:“娘,我没事,上午被打晕弄到山匪窝子里面後,那些山匪好像有什麽事情,就都走了。我看没什麽人了,就想办法逃出去,结果听到了表哥的声音,和表哥碰面後,才知道他和应秀才也被抓了。我们悄悄去找应秀才,结果没找到人,还被看守窝子的人发现,一路逃到下面,还是被对方抓住了。”
“幸好你们找来了。”时雯哭着,却也将事情解释得清楚。
秦呈望着应柏容的位置,道:“被抓来後,我醒来就在柴房中,不知道应兄被弄到哪里去了,只记得我和应兄是一块儿被人弄晕的,十分担心,如今看到应兄好好的,总算是放心。”
“应兄,你是何时逃出去的?”秦呈这个时候哪里还不明白,应柏容先一步逃走。
表妹所认识那人也太粗心,居然能叫应柏容逃出去,若是将人捆好了,如何能叫他逃出去?
现在什麽都没得到,反倒是弄得一身伤,实在令人憋屈。
“那些山匪似有着急事,我听外面没动静了就逃了出去,我怕出变故,打算先去报官,半路上碰见沈二公子带着官兵寻来。”应柏容道,至於怎麽挣脱绳索的,他就不说了,这算是他的秘密,也是手里的一个小玩意儿。
他竟不知道这平时用来把玩的小玩意儿,能帮他如此。
“那窝子里山匪都走光了,”应柏容补充一句,“你们没事就好。”
应柏容不是个粗心的人,先前再回到山匪窝子的地方,他发现那地方过於荒凉,不像是山匪长期驻紮之地。那面具nV山匪说要抢他做夫君,实在有些奇怪,她又不在这里安家。
难道是在这里抢,将他带到别处去吗?还是说不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