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雪于是明白过来,怎么会有这种人,明明第一天就在隔壁房间听到她说话,他自己也能说话。游戏开始的那个夜晚,居然故意一声不吭地趴在身上狂嗅狂喘,只为了吓她。
“你、你——!”
惊惧与被反复戏弄的羞耻之下,祝小雪终于哭了出来。
小可怜蛋泪眼朦胧,簌簌流下的眼泪简直比窗外噼噼啪啪的雨声还要湍急。
她越凄楚的表现倒越能使鬼感到愉悦似的,他噗哧一下,反而笑出了声。
两条腿以青蛙状岔开蹲着,手肘抵膝盖,指尖自然下垂,明暗光线交替闪烁的侧脸上还残留着巴掌印。
这样的姿势,比猎物高出一截,干脆低头枕她单薄的肩膀,堪称肆无忌惮,笑得胸腔震动,前仰后合。
身穿纯黑的防风夹克,链条拉到顶部,布料很滑,一旦做大动作就发出哗啦哗啦的响声。裤子看不清,鞋子硬邦邦的皮质,拿脚尖踩了半天没有丝毫塌陷的痕迹……
还有,他的锁骨、大腿应该受伤了,摸上去湿湿的,血渍晕开好大一滩。
心里默默记下线索,小雪仍抽抽搭搭哭着,期期艾艾开口:“你、要我说什么,我说了,能不能……别杀我和哥哥……”
实在太蠢太可爱了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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