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清竹,和那种、到处磨得光溜溜的玉石一样,交杂丝丝缕缕病态的白色皮肤。
她立即娇气地举起胳膊,等哥哥抱自己到床上。
祝书与向来惯她,不仅把人抱去床沿,半跪着为她脱掉鞋子、袜子,整整齐齐摆好。触地的裤脚往上抬起,再替她盖好被子,脚步浅浅地去关上灯。
光源一旦消失,整个世界真正沉入夜幕。
缥缈的风雨声穿插细微的衣料触碰,他刚躺下身,祝小雪化作没骨头的幼鸟般亲热贴上来,自发挤进他的怀中。
祝书与也熟稔地搂住她,她扭来扭去,不停调整姿势。最终一条腿搭在他的膝上,另一条腿横压腰肢,将毛绒绒的脑袋埋进颈窝。
可算满意了,揽他的脖子开始软声软气地,列举客人们数十项罪状:
“他们一下要吃这个,一下要喝那个,一点都不礼貌,讲话特别大声。”
“把房间弄得乱七八糟。”
“欺负多多,威胁叔叔,说我是土包子……”
甜腻的呼吸扑在突起的喉结上,从妹妹口中吐出的音节黏黏糊糊,每一个字都有如糖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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