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濯告辞起身,出门前又停住,回头道:“听闻前州牧在回乡路上暴毙身亡,我只有一句,阁下没有第二次机会,一发即动全身,还请做好万全之策,要做就做干净。”

        “我自有打算。”年轻的州官神色淡如湖泊,所有表情都埋于湖面之下。

        与此同时,桥下相会的段长松几人却是把欣喜都挂在了脸上。

        “你们什么时候来的,过来做什么?不是门派中有急事,都已解决了?半夜怎么在这桥头游荡,这是要去哪里?最近河中闹水怪,常有幻象出没引人入水,你们还是远离水边的好。”

        段长松一连串又问又说的,都不等他们回答,看来是很久没跟人说话憋坏了。

        宋照璘摇摇头:“突然有些急事,尚未回山。”

        苏惊梧够头往他身后看:“谷公子呢,他在不在鹭州,上次给我们的药还有没有?”

        “你怎么见面就只问别人,段大哥在你跟前你不高兴吗,我辛辛苦苦半夜也要干活,你都不关心关心?那家伙受孟前辈嘱托去白於山取药——”

        说到一半,他恍然大悟:“原来你们已经碰到孟前辈了,他要的震灵香就是为你们准备的吧,可是紫昊真人出事了?”

        这么说剑寒宗也早就跟孟濯接触了,一直就在这城中。苏惊梧点点头:“嗯,出了点事,我们带他来求医,正好碰上辰乐君。所以你们来鹭州是跟辰乐君一起查麻衣翁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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