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零星来了些食客,胡峰放下茶杯对苏惊梧作揖道谢,小跑出去迎接。

        宋照璘望着苏惊梧:“你想帮孟前辈查麻衣翁和水怪?“他神色坚定:“不,不能说帮,仙者除魔卫道,理应如此。”

        苏惊梧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摇头:“哪用得着我们帮,孟公子早就有头绪了。”

        方才那堂倌说了,最早一起有人看到麻衣翁的事件是四年前,教书多年的老书生回家路上晚上淹死在河里。孙家大公子重病卧榻多年,说是每月派人在燕金河祈福,可实际好转也不是四年前?

        只是那水怪来得蹊跷,不知其中有无关联,她想等孟濯回来跟他谈几句。

        一直到月上檐角,也没等到他回来。苏惊梧坐在窗前练完心法,睁眼见半月的清辉洒下,像一层银亮薄纱落在城中。

        瘦小的苗鼠还在沉睡之中,她望着它静坐许久,突然起身出门。

        流风坊前车水马龙,苏惊梧过去碰运气,才说明来意,几个换场休息的舞女围上来说:“孟公子在二楼雅阁,我带姑娘去。”

        一片宝髻珊瑚光中,台上正奏柘枝曲,几名女郎站在皮鼓上抃(bian四声)转,身着鲜红纱衣,露出的腰肢如雪凝般细腻,旋转时轻如飞絮柔弱无骨,帽檐一排金色小铃叮铛响个不停。

        歌女在楼上幽然唱着:“谁言久离别,他乡赴异县,浮云遮重山,相望不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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