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惊梧小小挣扎了一下:“哎怎么我才过来就说要走。“
袁掌门没有起身,只是笑眼弯弯看着他们,对紫昊道:“既然说定了,就下月初一开始吧。
“什么东西要开始?”苏惊梧一头雾水。
“下个月见,小惊梧。”袁掌门抬着烤鸽冲她挥手。
紫昊没有应声,两个人都仿佛在打谜语。
苏惊梧一头雾水,追问紫昊:“八月初一是什么大日子?”
两个人回到他们住的院子,古朴的木匾上刻着歪歪扭扭的“紫梧院”三个字,是她小时候做的,紫昊当时一边说丑一边挂到了门上。
门内两边各站立着一排转日莲,黄澄澄的大圆盘已经高过了院墙,像两队头重脚轻的守门侍卫。
“搬家。”紫昊先一步抬脚进了门,丢给她一个木镯子。
檀木沉黑,打磨得光亮,外圈刻着符文。这东西她认得,叫封持,用来收纳东西。
进屋后,橘黄色的小绒毛乱飞,苏惊梧上前扑腾两下,熟练用纱布兜住空中毛絮,装进一个大罐子里。角落的小木架上排满了这样的罐子,吊钩上挂着几个棕灰色毛球和一些零散小玩具,都是她的收藏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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