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矩是这个规矩,不过这麽多年来,各家修士真正遵守的很少,毕竟真正会上台的,大多是些突破不了炼气的入道小修,或是如道白这样年纪的年轻人,没哪个能达到清心寡慾的程度。说到底,大部分人修道为的是什麽,难道真的是为了追求什麽大道?说穿了,还不是为了自己日子能过得更好,能活在那些升斗小民之上。
这算是大部分修士默定俗成的潜规矩,但这规矩之所以要潜着,就是因为不好摆到台面上来说。陈道白拿出这个理由来,沈求欢反而不好说什麽了。
总不能说给神君的大祭顶礼焚香、沐浴斋戒没必要吧?若是旁人倒也算了,这个陈道白身上可是有麒麟恩赐的,沈求欢还不想试探这个。
“既如此那也没办法,实在是可惜了,不能和贤弟一醉。”沈求欢遗憾的摇着头,又瞅向陈求法,“那世伯……”
沈求欢到底想宴请的是谁,陈求法心里还是有数的,别看他资历老、修为高,可在沈家眼里,显然还是道白这个麒麟儿更抢眼一些。如果沈求欢真心想请自己,就不会是那种疑问的语气,而该说“道白不能来,世伯可一定要到”才对。
陈求法拱拱手,满脸歉意地婉拒道:“道白是初到下菰城,人生地不熟,我这做长辈的怎麽着都该看顾着才是,只能谢过这番好意了。”
沈求欢叹息一声,看起来是遗憾无b,但心里作何想就不知道了。
“真是可惜了,那便等到大祭之後,那时二位可不能再推脱了啊!”
陈求法和陈道白两人连连应下,但至於那时候去不去就另说了,大祭时陈君谋肯定也会到场,自有老祖去应付沈家的事情。
沈求欢这头出了馆驿,驾风来到城北的烟柳胜地五凤楼,沈去傲正在这高楼上等他。
大祭将近,沈去傲可不会真的沐浴斋戒,美酒香食、舞nV歌伎,人间享受,在他这里一应俱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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