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学文更生气,故意大声说:“有些人就是不识好歹,放着舒坦位置不坐,非得跟人挤,我看还不如在窗口趴着,连束脩都省了。”
顾丰年终于听见,回头解释:“学文哥,我本来也这样想,你也知道我家困难,能省一点是一点,但爹娘说不行,一定要让我拜师。”
他倒是半点不觉得趴在窗口丢人,还特骄傲。
牛学文见他说话软乎乎,真心实意的,一肚子话噎住吐不出来。
好一会儿,他才冷哼:“小孩儿懂什么,在外头在里头能一样吗?”
“学文哥,刚才不是你说一样的吗?”顾丰年奇怪,原以为他们想的一样呢。
牛学文脸色一下子涨得通红,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丰年就是爱跟我挤,你咋那么多话,我看你就是嫉妒。”牛长栋回头说了一句。
牛学文嗓门一下子大起来:“放屁,我怎么可能嫉妒你。”
声音太大,引得其余同窗纷纷侧目。
“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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