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太真实了,她醒过来了都觉得后怕。
商乐走到窗边,外面天色已经漆黑,城市辉煌的霓虹灯彻夜不灭,她的样子清晰地映在拉开了一角的落地窗上。
来房间之前她做了充足的准备,特意让化妆师帮她化了一个精致的淡妆,明明是她的脸,此刻看上去却显得有些陌生。
眉眼过于明艳端丽,眼尾微红,微微一眨眼,就带着种不可言说的柔魅。
身上是布料甚少的小礼服,肩带极细,光滑的丝绸流水一样贴着腰身,裙摆很短,堪堪盖住腿根,浅金色衬得大片裸露出来的皮肤愈发白皙,头发略显凌乱地松松挽在脑后——特意设计过的慵懒发型。
在她原本的计划里,这本该是完美的一晚。
只要傅兴言进了卧室,他就能看到一个和以往完全不一样的商乐,不是穿着沉闷的西装套装,梳着利落的马尾,被旁人夸赞的能干秘书,她也可以千娇百媚娇柔性感。
在公司商乐一直都穿套装,是因为傅兴言曾经说过,他需要的是能与他并肩的助力,而不是花枝招展头脑空空的花瓶,她牢牢记在了心底,十分赞赏他的想法。
她费尽心思讨他喜欢,却没想到今天赶到生日宴会厅外,听到别人问起她时,傅兴言亲口说出的评价。
寡淡,无趣,没意思。
以及那句压死骆驼的稻草的反问:我怎么可能喜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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