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追问,“宋先生,那婴孩身上可有印记?”

        老宋翻了翻卷宗,摇头道:“据当年贴身伺候的奴婢所言,那婴孩玉雪可爱,沐浴时她看得清楚,身上没有任何异征。”

        敬宣不解:“怎么了?”

        裴恕之:“这才是魏国夫人舍此就彼的缘故。清和郡主毕竟成年了,只要活着,总能找回来。可那襁褓中的婴孩一旦丢失,数年之后就会形貌大变,身上又无印记。再认回来时,怕是难辨真假了,难道一个个滴血验亲?”

        老宋嗨了一声,“什么滴血认亲,那都是戏文里杜撰的。老夫年少时遍访名医,他们都说滴血认亲并不靠谱。”

        裴恕之冷笑,“短短这几个月,就冒出十几个与魏国夫人清和郡主甚至崔明祯容貌相似的小娘子——魏国夫人能信哪个?就算是真的,十几年耳濡目染,那孩子会养成何等性情,是否还与魏国夫人一条心,也难说的很了。”

        敬宣叹道:“原来如此,你们想得可真远。”

        一句话把裴恕之和魏国夫人都带上后,他又问,“魏国夫人追回外孙女了么?”

        裴恕之恨不能把他脑袋按入冰水中,低声骂道:“若是追回了,你我如今还商议什么!”

        敬宣干笑几声,表示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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