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白春枝也在路上跟妹妹说了起来。
没想到白春芽自己还挺有想法的,她摇了摇头,转而说起了另一件事。
“二哥要出去打工了。”
“去哪儿啊?”
打工这个词,白春枝是知道什么意思的。
像自家夫君每回卖完山货没急着回来,就是想看有没有人要他拉货的,现在虽然镇上二八自行车比较常见,但并不是家家户户都有,何况是大包小包的货物,牛车带拉板才方便,萧远山跑几趟也能挣一些零钱。
这叫打零工,很零碎的活儿,没个固定时间,钱也少,但聊胜于无。
出去打工的话,可能就要完全脱离家里的农活了,怪不得听白春芽说白母这两天有点上火了,原来是这事儿闹的。
白春枝在想是不是和近来南下务工热有关。
果然,白春芽说了两个字:“南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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