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采蘩点头,她觉得锦儿的话颇有道理。
聂潮生先前的确是千方百计想要留下,况且此事如何,全凭他一张嘴,就算是信口捏造也未尝不可。
“小姐,防人之心不可无。”锦儿劝道。
宁采蘩与锦儿面面相觑,她心生不忍,颦眉道,“可他现在走投无路,无论如何都不能见死不救。”
“小姐,千万不要心软。”锦儿神色无奈,出言提醒,“你难道忘了船夫吗?”
“我明白了。”宁采蘩如梦初醒,她抽回目光,开口道。
她抬手,让锦儿先别出声,自己率先走出去,询问:“聂潮生,你说你被抢劫,你可还记得歹人的模样吗?”
聂潮生眼眶微红,他先是摇头,再又急忙点头。
“你究竟是记得,还是不记得?”宁采蘩心下疑惑,耐心地问。
“他们人多势众,奴也只能记起几个人。”聂潮生神色无措,小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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