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信我的,毕竟你爹把我调到你院子里,为着的不就是展现你们白月宫的胸怀和包容么。”冉旭秋回道。她此前和南无竹打得一来一往,白月宫却没有把她驱逐出去,还调她到麒麟阁,若背后没什么猫腻,傻子都不肯信。
“…白月宫宽容,但我不包容,”夜颂流凉声道。
“生什么气么,”冉旭秋挠了挠头,又道:“这是要去哪里?”
“茶楼。”
虎林城有明面酒楼暗面黑市的雪月楼,自然也就有表面喝茶,实则贩卖情报的茶楼。
夜颂流走上包厢招手,茶楼店小二懂事地给他端上两个盘子,玉盘里放着两杯温热的大红袍,金碟里盛着一串红珊瑚,他敲了敲桌子,示意冉旭秋戴上,“这串鲜艳,衬你。”
珊瑚串是好珊瑚串,但是送礼的人却不太对劲。
冉旭秋没接。
她狐疑地看着夜颂流——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别多想,”夜颂流垂眸,他生得芝兰玉树,但垂眸的时候却别有一番冷意:“这家店比一般的茶楼不同,只要定了包厢,都会赠一串珊瑚链。”
他话音未落,说书先生终于姗姗来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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