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巴顿,”有人悄悄嘀咕,“他今晚也在。”
“刚刚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我猜他就要出来了。”
这个叫巴顿的男人高出她一个头,稍微有点佝偻。
脊背上隆起的弧线几乎和两肩上的肌肉连成一片,让他显得不像是人,像是什么垂着前爪的动物。
那张粉白的,布满了细小斑点的脸凑过来。巴顿用被皮肤褶皱挤小的眼睛上上下下打量了眼前人一圈,喉咙里挤出一声嗤笑。
“光玩轮盘上那些无聊的把戏算什么?”他说,“敢不像个真正的赌徒一样和我一对一地决斗?赌上所有的筹码。”
早有侍者等在一旁,几颗骰子在他手中的托盘滚动。巴顿把骰子抓起来又哗啦啦扔下:“就赌骰子,三局两胜,怎么样?怕了就滚!”
刚刚赌桌边的狂潮熄灭了些,争抢着下注的人逐渐闭上嘴,注意力被巴顿吸引过来。
大多数人不认得他,但有几个整天泡在赌场里的老赌鬼对他有印象。
巴顿是个玩骰子的好手,很难说他玩骰子到底是运气特别好还是有些别的不为人知的手段。
他平时也赌,但不全在赌,每当赌场里出现了棘手却不好庄家出面的客人,巴顿就会冒出头来,用这样的语气戏弄侮辱对方,直到对面沉不下气答应和他赌骰子,然后输得裤子都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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