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拉拉用余光瞟一眼自己被拆开线的裙摆。“我当然不能抗议,”她说,“毕竟死人留着那个也没什么用,我现在还活着就值得庆幸。”
她说话的方式和万塔此前接触的几个人都不一样,这个女人有一种特有的缓慢而清晰的语调,显然是上位者的说话习惯。伊迪斯是领袖,伊芙也算是这一片的小领主,但她们都没有这种显而易见的特殊气质、
即使她现在穿着未染的素色长裙,全身没有一件珠宝,这种气质还是从她一丝不乱的头发和微微扬起的下颌里透露出来。
万塔盯了她一会儿。
“不要虚张声势。”她说,
克拉拉摇摇头:“您误会了,我只是在紧张。毕竟很难有什么人站在我现在这个位置上不害怕。”
她稍微张开手:“能告诉我吗,您为什么救我?我有什么能为您效劳的事情?”
话说得太痛快反而有点打乱万塔思路,在忖度一会之后,万塔还是决定从头问起。
“你从哪里得到那条项链的?”
临刑还把它藏在身上多少得有点原因,至少她不像是不知道这条项链作用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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