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月儿眼睫又在颤抖,呼吸也失了节律,他擅长刑讯逼供,一个眼神,就能知道对方是不是在撒谎。
可现在他却不愿意相信自己的直觉。
也许是弄丢了簪子,也许只是恰好两支一样,也许她没有骗他,也没有瞒着他去见祁晁。
姳月心已经跳到了喉咙口,她没想到叶岌会注意到自己戴的首饰,那么小的细节。
她极力让自己镇定,“许是不了心掉在哪了,我也没有印象了。”
她每一个紧张慌乱的表情都没有躲过叶岌的眼睛。
他就这么看着,心里的火燎烧过周身,脑子里却有个声音,让他要相信她。
他的月儿说什么都是对的。
这个连姳月自己无法说服自己的理由,就这么操控者叶岌。
“难怪。”他微笑着开口,把欲冲破胸膛的戾气压下。
叶岌又问了几句,姳月怕说的越多越会容易有纰漏,逃避般揉揉眼睛,低声道:“好了吗,我倦了,想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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