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再三确认,确是信期所致。”冯太医说罢谨慎询问,“夫人近来可有受过寒气?”
叶岌蹙眉回忆,“前日让溪水浸湿了脚。”
“那就是了,夫人底子本就虚寒,早年就有信期腹痛的旧疾,近年虽说调理的好了些,可病根还在,溪水又是山顶雪化,属极寒,夫人这才会旧疾加剧。”
叶岌冗长的吐纳了几息,略一点头,“开药罢。”
水青带着冯太医出去开方子煎药,叶岌锁眉看向怀中的人,“往后还敢不敢往溪水里走。”
想到那日她的胡来,导致今日又受这样罪,叶岌就不免动怒。
“你别凶我。”姳月疼的连恼话说起来都带着哭腔,“疼。”
看她闭着湿哒哒眼睛啜泣,睫羽沾着泪湖成一团,叶岌心里的气怒化成了不舍,低头啄吻她的泪眼,“乖,药马上就来了。”
服过药,剧烈的腹痛暂缓,叶岌哄着姳月睡下,又替她清洁过身上的血污,才去到湢室给自己换衣裳。
从湢室出来,步杀在屋外叩响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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