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毓对何意道,“其实乡试我有把握,先生也说我可以,但会试我可能就不行了。”

        朱毓的爱好在工科上,他于四书五经这些科举相关的科目只会死记硬背,应付童生秀才绰绰有余,应付举人也能行,再上一步就吃力了,他理科的脑子理不顺治国和同人相处那些弯弯绕。

        何意道,“那很可以了,中了举,那就有了当官的资格,也有了身份,还要如何?”

        何意很了解朱毓,他的脑子是不能当官的,只能搞科研,可惜现在没有科研这条路。

        左传里的郑伯克段于鄢,时人都理解为郑庄公孝心可嘉,朱毓则认为郑庄公出尔反尔,不是君子所为。

        他对何意道,“他放任母亲和弟弟的野心不加约束,既当众发誓不及黄泉无想见,过后自毁承诺,挖地道见母,不是君子所为!”

        说话不算数,还用特权为自己不负责任的言行狡饰。

        朱毓吐槽,“那通黄泉的地道是好挖的吗?不知费了多少人力物力!”

        何意,“……”好新颖的观点,不过就古代的生产力水平,这种地道还真挺难挖的。

        朱毓明着一向以寡言示众,面对何意的时候话一点都不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