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婵,”班槐舔了下唇,绞尽脑汁想合适的措辞,“这分明就是两回事,不一样的。”
“他是帝王,帝王都是一样的。”
姜容婵神色平淡到冷漠,转过头看向窗外,却蓦地顿住,连带话也只说一半未尽。
“倘若不忍见落叶,从一开始就——”
不要种下那棵树。
泛青枝桠被修长手指捏住,“咔嚓”折断,原探进窗的半根枝条无力垂下,像断了的头颅。
始作俑者面色古怪,苍白唇角勾起,声音有些沙哑。
“原来你是这么想的。”
姜容婵还未反应过来,便听见班槐的叩拜声。
显然,她们方才所言大逆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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