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槐索性离席,去寻父亲身边随从问,回来时双眼发愣,万分疑惑。
“怎么了?”姜容婵抬眸问。
“陛下居然来了。”
王贞引玄祈入座后,便听贴身随从进来附耳低语。
“宫里那位刚到。”
王贞那张脸皮仿佛绷紧的绣花布,上头五颜六色变了又变,无半分淡然可言。
他匆匆走向东侧招待贵客的三才堂,路上时不时扶一下头冠,甫进门便拜。
“臣见过陛下。”
“起来说话。”
这道声音极淡,白水般辨不出情绪。
王贞紧张得眼皮直抖,迟迟不敢起身,一股脑地请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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