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别的意思,”伊达航解释,“感觉耳骨那里看起来很疼。”
        鹤见瞳摇摇头:“不疼,打的时候还觉得挺解压的。”
        压力是不是有点大了?
        伊达航留意着记下这一点。
        “是前面那间吗?”
        见到熟悉的房顶,鹤见瞳飞快点头,语气都轻快了不少:“这里把我放下去就好。”
        “不急,”伊达航依旧稳稳的,没有停车,“送你到门口。”
        不要,不想让你再多问个问题了。
        这句话显然是不能说出口的,所以鹤见瞳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伊达航把车开到了她家门口,然后不出意外地,他注意到了门上的姓氏牌。
        “鹤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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