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渊也觉得答案过于荒谬,急忙重新换了个问题。
“敬告祖师爷与各位仙灵,请告诉我,能不能将我自己逐出山门,因为我是个不学无术烂人,我吃喝嫖赌无恶不作,我没有能力管理好山门,我想将掌门金印交给门派中最负责任的大弟子景玉。”
景玉:“……”不是,他就搁旁边站着,啥都没干,锅从天上来。
这合理吗?
铜钱丢了出来,景玉紧张地盯紧止渊,生怕他三十七度的嘴里说出冰冷的话来。
止渊顿了许久,视线从铜钱上移开,只露出坚强的微笑。
“封建迷信不可信!”
他嘟囔着将铜钱收起来,含泪咬牙,“我是喝水被噎死的,难道只能选择辟谷吗?可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更别说喝水了,奶奶滴,岂不是咽口口水也有噎死的风险?”
说到饿得慌,纪媱的肚子又开始咕噜咕噜叫了。
年轻人消化快,刚刚那块糕点只撑住一会儿饿意。
纪媱从蒲团上爬起来,拍拍手,拿起香案上供奉的瓜果,咬了满口香甜的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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