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患寒症,极为畏冷。
        她曾因为不愿拖累旁人,尝试过自尽。
        此外。裴淩的目光落在更为触目惊心的几个字上。
        她已经极难再有身孕。
        怪不得她嫁给段浔多年,都没有孩子。
        裴淩下颌紧绷,袖中手攥得泛青,心里似被一阵阵涌上来的潮水淹没,一时竟感到迷惘。
        他实在不能将这上面写的可怜孤女,与记忆中那个明艳恣意、凤仪端庄的公主联系在一起。
        甚至想象不出,为什么这么多病和伤可以都聚集在一个人身上。
        怪不得他数次抱她,皆觉得她轻得像一片羽毛,瘦弱得可怜。
        在他看不见的时候,她不知还吃了多少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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