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袖掩映间,一对漫着金色日光的黑玉镯正松松垮垮地挂在他的两腕之上。

        这不是一双足以拿起兵器的手,却是一双最适合掐诀画符的手。

        颜浣月几乎可以想见这修长的十指如何在轻易间就缠绕出繁复难结的法印,继而灵力澎湃。

        可这些都与他无关。

        掌门之子,又是一半妖身,却羸弱至此,多少是有些可惜的。

        宁无恙笑意盈盈地对颜浣月说道:“你看,弟弟多听话,样貌又难得,虽说现在身体不好,但在学自保的符篆,等将来身体养好了,为你洗衣做饭肯定不在话下。”

        裴暄之还在那坐着,颜浣月尴尬得头皮发麻,“宁师兄,要不咱们出去说话?”

        宁无恙摆摆手,“你们在这里坐一会儿,我还要去请几位长老。”

        他走了之后,颜浣月也不好立即转身就走。

        室内一片寂静,裴暄之歪在一旁扶手上咳嗽了几声,许是支应不住,又躺回了摇椅中。

        摇椅悠悠晃动,他襟前长命锁下的小铃铛也映着暖光泠泠微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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