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串糖葫芦就算好了......
思及以往,他心里有些发涩,他以前待她......确实算不上好,可她却还是很听他的话。
他伸出手,想帮她揩去下巴上的米粒。
颜浣月不着声色地躲开,看他这状态,不知是因为何事突然在自我感动。
她幼年被他饿晕过去时,他也会这样,一边给她喂饭,一边带着愁容让她以后要好生听他的话,好像真的有多么心疼关心她一般。
颜浣月不禁嗤笑,以往虽看不清,可今时今日她如何还分不明白?
无论如何,虞照并不会真的在意她,他只愿意感动他自己。
只要能感动了他自己,那么她究竟是个什么境况,他又怎么会真的在意呢?
他能去为她杀了将她斩首之人,说是为她报仇,也能转头将她投进仙鼎之中,说是要救别人。
颜浣月低头吃着饭,“虞师兄,勿扰清闲。”
这是天衍宗外门弟子常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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