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受得寒,脚上的伤,在她的诊治与照顾下得以好转。

        几天后,入夜不久,陆越清正在屋里想着回家的计划,现在脚也好了差不多,但他不可能彻彻底底等痊愈后再做打算,他已经消失这么久,家里人肯定夜夜为他担心。

        而自己心中的顾虑在与她相处中日渐消除,一开始未向她坦言自己的来历,只因自己的身份极具诱惑,再加上对那女子不了解,怕她别有企图,也就没有开口。

        那女子每日给他除了例行看脚,送饭菜,来他屋子一趟,平日里不会来,而且几乎不怎么与他说话,好在她的秉性经过这几天的接触也有了大概的了解。

        女子外冷内热,不贪财好色,若与她好言商量,以厚礼谢之,回家必有望。

        想到这,陆越清嘴角扬起,露出久违的笑意。

        这时,忽然便听到外面有人喊。

        “白姑娘!白姑娘!”

        陆越清心生好奇,这个时候还有人来找那女子,现在他脚好了差不多可以不用拐杖,来到窗口望去,只见院里已经站着那位女子,而她对面是一位神色慌乱的老妇人,她双手抱着孩子正哭泣不停。

        陆越清明白了,原来又是有人找她看病。

        白书宁一听声音,便从厨房里跑出来,“李婆婆,您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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