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手刚触到窗牖,那种好不容易消失的窥视感再度袭来。
就好像……
好像一只冰冷的指尖沿着她颈侧滑向脊骨,寻着她的脊骨寸寸滑向最底处。
她身上的棉衣与小衣好似一瞬间形同虚设,自己全然赤.裸.的站在那双她看不见的目光之下,任由对方肆意描绘她的身体。
姜宁穗吓得小脸惨白,忙不迭地关上窗。
赵知学缓了快一刻钟才好,姜宁穗扶着他躺在榻上,用沾了热水的巾布帮他敷腰上的痛处,这么一折腾,也快亥时末了。
姜宁穗困的先睡了,卯时末便起来做早饭。
赵知学在榻上躺了一晚上,不敢翻身,不敢乱动,煎熬无比。
赵氏夫妇得知赵知学扭了腰,心疼的直问怎么回事,赵知学没好意思说,便寻了个借口,说是半夜下榻如厕时不小心摔在地上扭了腰。
今日裴家宰野猪,赵知学去不了,赵父与姜宁穗去了。
成年野猪很大,五家人都能分好些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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