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知学不肯,手掌强行挤/入姜宁穗衣襟。
他有些不悦:“在镇上你不肯,怎地回了家还是如此。我是你郎君,你是我娘子,我们行房天经地义,有何可避讳的?”
姜宁穗见郎君生气,原本强硬阻拦的手松了力道,任由郎君将她贴身的中衣脱下来。
外面忽然起了寒风,风声簌簌打在窗牖上。
屋里烧着炭火,烧的并不旺,比起裴公子屋里的暖意,不知冷了多少。
姜宁穗身上只剩下堪堪遮挡两团柔软的小衣。
赵知学跪坐于她身前,她几乎赤着躺在榻上,冷的抱紧双臂。
“哐当——”
一声巨响震开关紧的窗牖。
窗牖大开,寒风灌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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